她劃着輪椅便悄然離開了。
蘇妗妗去了一趟衛生間。
她洗着手,臉上還有一些汗漬,清洗幹淨後。
蘇妗妗才去上了一遍廁所。
從衛生間出來,她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沈聿津。
沈聿津倚在門上,輕哂:“好事都落在蔣雲峥頭上了,沒有你他能拿下西岩制藥的資金?蘇妗妗,你也未免太佛系了。”
“重要嗎?幫助到蘇氏制藥就夠了,是誰的功勞似乎也和你無關吧?”蘇妗妗透過鏡子朝身後的沈聿津看去。
沈聿津見狀,兩三步就跨進了衛生間。
蘇妗妗看他不要臉的進來,立即劃着輪椅往後退。
“你不知道這是女衛生間?”
“除了你之外還有别人?”
沈聿津捉到她臉上的慌張,笑意深深。
蘇妗妗想要躲開沈聿津的步步緊逼,他卻不慌不忙的俯下身,勾起蘇妗妗的下巴說:“你和蕭逸寒的關系還挺不一般的”
“有嗎?”
“沒有你們在高爾夫球場那麼親密做什麼?還是說你就喜歡這種吊着男人胃口的感覺?”
沈聿津冷沉下臉色,那霸道獨裁的陰濕味也從眸子裡溢出。
蘇妗妗哽了喉,有些被他的表情吓到。
木木的移開了眸,沈聿津玩味一笑:“怎麼不說話了?心虛?”
“你給我戴多少個綠帽子不要緊,但你要記住一件事結婚證上的人隻有我一個。上了賊船,就沒有下去的道理。”
沈聿津一把握住了她的後頸逼着她貼在鼻尖上。
高挺的鼻梁對上總有種勢均力敵的較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