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雲峥實在是看不懂現在的蘇妗妗，他總覺得蘇妗妗現在變了。
好像那個一直被攥在手心裡的風筝此刻脫了線。
看着已經入睡的蘇妗妗，蔣雲峥撤出房間并且關上。
“啧，蘇氏制藥鬧出這麼大的亂子？你覺得是誰幹的？”沈聿津衣冠楚楚地坐在椅子上正手持着文件，他目光稍有些凜冽，輕掃了一眼站在面前的林凜。
林凜點下頭回答：“會不會是一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網友？”
他掀起眸，注視着林凜眼尾輕地翹起說：“呵，你覺得吃瓜網友會把這些事推到輿論高潮？”
“那是”
“蕭逸寒的手筆。”
林凜詫異的擡眸：“可是全網都知道西岩制藥最近在和蘇氏制藥合作。”
“比起合作，對于蕭逸寒來說蘇妗妗才是最重要的。”沈聿津說完，不知為何手裡的鋼筆啪哒掉在了桌上。
鋼筆在手裡玩轉的同時，筆墨不由深陷在拇指上，指頭因此而發白起來。
林凜似乎可以從他剛才的動作解讀出多種含義。
他目光一頓，總覺得有些冷。
可辦公室裡的制冷系統明明沒那麼低。
沈聿津把筆帽打開，在本子上寥寥草草地簽下字。
結束後，沈聿津平靜的收回目光。
他把文件丢給了林凜。
林凜抱着文件就急忙離開了這個猶如冰窟一樣冷的辦公室。
快速逃離，林凜背對着門拍了拍胸口順下氣。
沈聿津坐在辦公椅上玩着鋼筆，視線散漫地落在了手機上。
是饒子安發的消息。
“二叔，我一萬字檢查寫好了發你郵箱了，請審批。”
沈聿津冷不丁的拿起手機敲字。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