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4章(第1頁)

要是被二叔知道他偷偷溜出來,沒有去在家關禁閉。

他連死在哪裡都想好了。

瑟瑟發抖的饒子安一擡眸。

看見蕭逸寒慢悠悠的飄來一道目光,擡起一杯威士忌輕笑了聲:“喝的還是威士忌?”

“哦對威士忌。”

饒子安咬下薄唇。

“想清楚啊,有關貿易往來的威士忌都有可能不會給你們沈家銷售了。”

蕭逸寒用玻璃杯重重磕了一下桌子。

饒子安一聽這話,猛然擡頭。

“你難道不知道我除了制藥産業,在國外也有酒莊。”

他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凝滞,笑得比哭還難看。

修長的手指再次蜷住酒杯,蕭逸寒神情懶散地摁下電話上的免提。

“沈聿津,你家這位侄子真是撒野撒到我頭上了。”

“蕭逸寒?”

沈聿津立馬認出了蕭逸寒的聲音。

他對沈聿津說:“我在你的郵輪上。”

半個小時過去。

沈聿津接到了有關蕭逸寒西岩酒業的一份通知申明,威士忌不再銷售給沈家,接着去往郵輪時碰到了正在外面給韓培培醒酒的蘇妗妗。

坐在輪椅上的她一遍遍的拍着正蹲在地上的韓培培。

“唔嘔!”

韓培培抱着膝蓋,吐得膽汁都要出來了。

沈聿津見狀,眸子一眯,擡起修長的腿便朝韓培培大步邁去。

“蘇妗妗?”

三個字被他低沉的嗓音賦予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暧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