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嗯了聲。
“沈聿津,你找我什麼事?”見她執着,蕭逸寒沒說什麼。
他目光落向沈聿津臉上。
沈聿津毫不掩飾地放蕩不羁一笑:“饒子安也道歉了,你直接封鎖了酒莊跟我郵輪的生意,以後來我郵輪上談生意的人怎麼辦?”
“喝礦泉水啊?”
他掀起眸,瞥了一眼身後的房子:“進去說。”
“好。”
沈聿津走在後面,轉身朝蘇妗妗看去。
她抿緊唇臉上面無表情。
冷漠得仿佛剛才朝着蕭逸寒笑得不是她。
沈聿津突然在想,她到底有多少面具,為達到目的可以利用這個對她好的蕭哥哥,是不是以後也會這樣對她。
也是,她提起結婚不就是想要和他綁定,借着他的勢力報仇嗎?
蘇妗妗擡眸,與他正對上目光。
兩人的視線緊緊相連仿佛在那一刻,一瞬間穿透了彼此内心的深處。
微風輕佛臉頰,蘇妗妗一頭海藻的發絲随風飄在臉上,發絲劃過唇瓣,她小巧的鼻子上挂着幾根發絲,臉上卻帶着倔強和冷寒,劃過輪椅轉身便離開了。
“妗妗,你不進來嗎?”
“我去輪船上,你們先聊。”
蔣雲峥把電話摔在地上,他萬萬沒想到蘇妗妗會以離家出走的方式威脅她。
一個瘸子連錢都沒有,她能去哪兒。
蘇妗妗還有朋友嗎?
她癱瘓的那五年,有一個朋友在意過她來看望她嗎?
哪怕昔日最好的朋友韓培培還不是和她斷絕往來。
無法容忍蘇妗妗脫離掌控,蔣雲峥氣得将桌上的文件一掃而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