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梯裡林慕言忍不住問沈東道：“是不是我和你說過的每句話你都會告訴白東霆？”
“呃多半是這樣的。”沈東對于林慕言毫無征兆的直言不諱，有些無奈，在成年人的世界裡，尤其在工作單位，大家都會相互照顧着面子，心知肚明的事是不會被這樣明着問出來的。
“你是不是特别了解白東霆？”林慕言再次抛出了一個問題。
“算是吧。”沈東微微頓了頓，又說道：“我跟着白爺很多年了，不能算是完全了解，但不少事我都知道。”
沈東這話說的非常客觀，因為他在國外賭黑拳的時候就已經認識白東霆了，一直跟到現在，時間已經不短了，回國之後的事他幾乎全都知道！
可更早的事他卻幾乎全不知道，白東霆的經曆以及他怎麼會背井離鄉的原因他并不清楚，隻知道他父母死的蹊跷，隻知道他是被迫去國外的，隻是究竟發生過什麼他無從得知。
因此，林慕言問他是不是了解白東霆的時候，他隻能說自己還算了解，畢竟誰又能真正的了解一個人呢。
“那我想問你幾個問題，你能如實告訴我嗎？”林慕言歪着頭看向沈東，大眼睛毫不避諱的盯着他，一副他必須點頭的樣子，讓後者更加無奈。
“呃小嫂子你這樣說有點為難我了！不過，您可以先問，我盡量給您解答。”話雖如此，但究竟能不能回答還要看她想知道什麼，畢竟私自洩露白爺的秘密可能會挨揍，就算問他的人是林慕言，有些話也不是他能說的。
“為什麼你一會兒叫他白董，一會兒又叫他白爺？”稱呼上的轉變，讓林慕言一直很奇怪，因為她留心觀察過，并不是在公司一個叫法，在外面一個叫法，而是隻要沒外人他就會叫白爺，這樣聽起來總有種黑道大哥的感覺。
“呃”沈東說着幹笑了兩聲，這個到底能不能說雖然沈西已經不止一次在林慕言面前露過面了，但顯然白爺沒說過帝國是他的秘密産業，想來這個也不能說的。
其實在沈東心裡也沒有能不能說的清晰界限，因為他之前根本沒想過林慕言會問他這些問題，而且對于小嫂子的這個疑問，還是等着白爺告訴她應該更好些！
更何況帝國在安城财力雄厚又沒人敢惹，已經很引人注意了，而白爺故意讓沈西挂名自稱老闆，不就是為了保密麼，他是不能多說的，但不回答似乎不好，便避重就輕道：“有時候也叫三爺。”
“好吧，不能說就别說了，我不為難你！”林慕言頓了頓，之後又問道：“那個沈西也是白東霆的人吧？是帝國的老闆嗎？”
“呃”沈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，帝國的事本就是最大的秘密，除了白爺以外，就隻有他們四個知道，可林慕言突然這樣問他，讓他瞬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了，他們小嫂子看起來雖然單純，但觀察的是真細緻啊！
“這個也不能說？好吧，我大概知道了！”林慕言撇撇嘴，轉而又道：“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！剛才，他騙我了對吧？他并不是要應酬對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