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學習以後該怎麼給你穿衣服。”話落白東霆站起身揉了揉林慕言的小腦袋,但沒準備看她繼續窘迫,而是略顯遺憾的道:“既然你還沒準備做一個好老師,那我換個時間再學吧。”
第一次她完全沒有意識,所有的主動都隻是出于藥物催化而來的本能,而他則是抱着無事一身輕且可以看連佑赫抓狂的愉悅之情,乘興以最大限度的滿足了自己的欲望。
那晚的體驗在他心裡幾乎沒有形容詞可以貼切形容,總之極好!
隻是對于林慕言來說,就算她在心理上接受了他是她男朋友的事實,但恐怕也難免會對他霸道的觸碰感到緊張,所以,白東霆也不急于一時,再等一周她就成年了,他就可以給她機會體驗另一個層次的愉悅了!
“你不正經!”林慕言迅速穿好衣服,站在地上,看着坐在辦工作後的白東霆,故意哼聲說道:“反正你也不表白,我就先回去上課了,你自己老實反省一下!”
“等等!你急什麼!”看着馬上就要開門出去的林慕言,白東霆站起身道: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用了!你還是留在辦公室反省吧!”林慕言說着拉開了辦公室的門,走出去之後又探頭回來,看向鎖了電腦跟出來的白東霆道:“我随時等着你來表白,等你準備好了,告訴我一聲!”
略顯霸道的話讓白東霆不由得歡愉一笑,在林慕言關門跑掉之前,一把抓住了辦公室門,快步追上了跑向電梯的小女人,一把将人摟進懷裡,環着她的肩膀:“想聽我表白?嗯?”
“嗯!一直都想!”林慕言靠在白東霆懷裡連連點頭:“我都表白過多少次了,你怎麼就是學不會呢,急死我了!”
白東霆聽聞又不禁是一陣朗聲輕笑,揉了揉林慕言的小腦袋,看着上來還沒開門的電梯,說道:“最好的都在最後,你得有點耐心。”
這話,白東霆不隻是對林慕言說的,也同樣是在提醒自己的,他既然決定要留這個小女人在身邊,就不會虧待她,就會盡力将最好的都給她,不能讓她受一點委屈,而在這些準備好之前,他是不會表白的。
謹慎是他一貫的行事作風,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一點突發狀況,或者一點心血來潮就輕易打破,他會對他認真說出的每個字負責!
“你說的最後是什麼時候?”林慕言有些執着的追問了一句,但随後又搖了搖頭,抓着白東霆環着她肩膀的手,說道:“我不會強求你非要給我一個具體的期限,但你這樣說就像在開空頭支票一樣。”
白東霆最初在國外賭黑拳斂财的時候,很講江湖義氣,隻要答應就一定會做到,說一不二是他很長一段時間的準則,但後來在回了安城,和白家人在一起就學會了開空頭支票,以便能夠盡快的解決眼前的問題。
雖然他很多時候也在盡力避免語言上的不嚴謹,這句話也确實是認真說出來的,但白家畢竟情況複雜,而白老爺子又根基深厚,自有一套完整而堅固的管理體系,收放自如的控制着人心,讓底下人對他都有種莫名的敬畏和愚忠,顯然,非一日可以撼動!
所以正如林慕言問他的一樣,最後是什麼時候?他無法給出一個具體的期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