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毛意思?愣了一下,林若溪徹底驚悚了。九千歲不會是在說以後每天晚上,他都要以這種姿勢趴在她身上睡覺吧?
嗬喲!這厮到底是個神馬東西?這變态的嗜好到底哪兒學來的啊?難道說她林若溪進化升級了,從寵物變成了大抱枕?
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九千歲說的那樣,林若溪很軟壓着特舒服,沒過多久,林若溪竟聽見耳畔傳來輕輕的均勻的鼾聲。
慢慢調整角度斜眼看過去,果然,奢靡誘人的瞳眸已經閉起,九千歲睡着了。
九千歲睡着了林若溪可睡不着,被這麼個死太監以這樣的姿勢壓在身下,誰能睡得着啊?給你一麻袋面粉放你胸脯上,你倒是能不能睡着?
本想一把将九千歲推下去,可又怕把他吵醒惹來更多麻煩,林若溪便緩緩移動身體。
雙手冷不丁觸碰到九千歲健碩精瘦的腰身,林若溪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大膽的念頭,她的眼睛倏地一下亮了。
這麼久以來,一直都是九千歲占據着主動權,林若溪完完全全處于被動的劣勢。隻要九千歲想,随時随地不分場合,他都能扯開林若溪的領口,觸摸她的鎖骨和小火焰。
而現在,九千歲對她鎖骨的專注癡迷顯然得到升級,已經變成了肚兜以内,甚至到了幫她洗澡的程度。繼續這麼下去可不行,就算九千歲是個太監,他那鹹豬手也确确實實屬于男人。
被這個死太監摸了那麼多回,不扳回一局林若溪如何甘心?
再說,九千歲一直把自己是宦王太監不能行人道的話挂在嘴巴邊兒上,到底是不是真的啊?林若溪的心被勾得癢癢的,她一直都想找機會驗證一下,此時和九千歲近距離接觸,這不是天賜的大好時機又是什麼?
機不可失失不再來,林若溪當機立斷,微微側過身,手已悄悄探下去。
然而,剛觸到九千歲的中褲,突然感受到頭頂一道冰冷的寒意襲來,林若溪倏地一下擡起頭。
正對上九千歲危險冰寒的深水窄眸,那黑不見底的瞳仁中哪裡有半點倦意?
被人當場抓包的感覺很恐怖,被九千歲當場抓包,還是因為這種事情抓包,林若溪連死的心都有了。
倒抽一口涼氣,林若溪語無倫次道:“那個我那個這麼晚了,九千歲您還沒有睡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