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個女人做了示範,剩下的三個女人終于敢動了,她們學着第一個女人的樣子,依舊是爬行着來到阮響面前,在阮響的“監視”下喝水。
似乎是在說“看,我們沒有多喝”。
她們在用一種無聲的方式讨好自己的“主人”。
阮響終于站了起來。
她剛有動作,女人們就被吓得驚慌失措,她們身體後仰,雙腳蹬地,手臂撇向後方縮回牆邊。
但阮響還是一步步朝她們逼近。
直到她和她們的距離隻有一步之遙。
“你們想活下來。”阮響指了指自己,“我也想活下來。”
她格外直白地說:“你們看看我,我不會也不能侮辱你們,更不會把你們當奴隸。”
“我需要你們幹活養活自己。”阮響,“如果你們一直這樣,那我會放棄你們。”
“給你們留下你們之前有的水和食物後,讓你們自生自滅。”
阮響看着第一個爬向自己的女人,她說:“現在是你們自己做出選擇的時候。”
“是生,還是死?”
女人們不動了,她們看着她,看着這個如果她們站起來,才到她們腰高的女童,麻木的目光終于有了變化。
阮響問:“要活嗎?”
她們終于有了回應,女人們艱難地,緩慢地點了點頭。
要活啊!
——
長時間沒有開口說過話的女人們即便張開了嘴,發出的聲音也語不成調,宛如牙牙學語的嬰兒,但終于能夠自主的去做事了。
阮響也終于輕松了一些,最先爬向她的女人接手了蒸餾的活,阮響終于能騰出手去燒制木炭了。
柴總是沒有炭經燒的,蒸餾消耗了太多的木柴,加大了她們的工作量。
更何況除了蒸餾,做飯也需要生火,照明也需要生火。
在這樣的地方,火與水就是一切的根源。
“這就是黏土?”阮響站在土坡上,跟在她身旁的女人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