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——!”
老農們被吓住了,青天白日的,哪裡來的這麼大的響聲。
連跪在地上的陳老爺也抖如篩糠。
終于安靜了。
阮響再次拿起喇叭:“土地,都是我的,你們,也是我的。”
“我說這兒歸我管了,當我在說空話?”
老農們這才反應過來,這個女大王雖然年幼,但她身邊的男男女女們個個魁梧強壯,不知道他們殺了多少縣裡人,才搶下這片地方。
“我們情願給大王納稅啊!”年邁的老農顫顫巍巍地喊道,“可不能收我們的地!大王!那是我們的命啊!”
“别和我說這些。”阮響,“欺負我面嫩?看我是個小女娃,就想反過來做我的主了?天譴?老天這會兒正看着我,你看他譴不譴我!”
此時烈日高懸,萬裡無雲。
老農們擡頭看天——老天爺,你是瞎了眼了嗎?
“原本想和你們講道理,可你們不講。”阮響,“我也不和你們講道理了。”
一群沒掃過盲的人,要講道理,講到天邊去都講不通。
隻能先立威再掃盲,隻要不掃盲,道理就永遠沒有道理。
“這些土地全是我的。”阮響,“隻是叫你們種。”
“既然土地是我的,就不許你們買賣,丁口田也要重分。”
“女人也得分地。”阮響說。
阮響:“男人能種八分地,女人能種六分,女人不種地,我就少六分地的收成,少六分的糧食,這筆賬你們應當是會算吧?”
台下人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