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她們掌握了一點權力,必然要付出一切去争取它,保護它。
就像阮響的護衛們,女護衛比男護衛更願意吃苦,她們更害怕失去護衛的身份,她們總害怕一旦從護衛裡被剔除出去,回去種地,就又要回到以前的境地裡去。
村子裡,女人們也是對阮響最忠心的,周昌敢打賭,阮響如果叫她們去死,她們的眼睛也不會多眨一下,甚至為了取悅阮響争先恐後去死。
周昌:“等下一代培養起來了,才能讓他們真正靠能力競争。”
阮響笑着看周昌:“真是不一樣了。”
周昌難得被誇獎,不由自主的挺起胸膛,臉頰也變得紅潤,他聲音洪亮道:“都是阮姐教得好。”
阮響擺擺手:“别拍馬屁了,你也不是拍馬屁的材料。”
“剛剛你說的那件事,後來是怎麼解決的?”
周昌:“她男人被鎖去礦山挖礦了,挖到死為止,這個時候,必須用重典才行!留在那的隊長主持了他們離婚,因為他們沒有子女,公婆還在,于是将家産分了,給了女人一筆錢,帶她去紡織廠上班。”
“嗯,處理的不錯。”阮響站起來,有些不高興地說,“如果不能讓女人參與勞動,我們的發展是要變慢的!”
“把她們關在家裡,讓她們不停生孩子,哪怕生十個,能活下來的有幾個?這是浪費!”
雖然阮響嫌棄人少,希望老百姓更多生孩子,但也要能讓孩子活下來,成為勞動力才行。
否則就是一個女性勞動力,生一堆長不大的崽子,還把她自己的身體生壞了,甚至可能生死了。
“回去以後要把結婚年齡往上提,十三四歲,生什麼孩子?”阮響,“身體都沒有發育好,盆骨又窄,難産是必然的。”
周昌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