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派兵過去的時候,最好能有人裡應外合打開城門,還能安撫城内百姓,讓他們不要上街作亂,趁機燒殺搶掠。”阮響,“你有多少把握?”
“我一個人恐怕不行。”謝長安。
阮響笑着問:“你要多少人手?”
謝長安:“我有幾個學生,當是此間好手。”
阮響點點頭:“人,你可以自己去選,不過”
“若是一直沒有消息傳回來。”
“我就當你謝家,背叛了我。”
如果隻是謝長安自己,他的性命無足輕重,但謝家兩個字的分量太重了,不止包括他自己和老娘大姐,還包括他謝家的門楣。
對謝長安這種曾經的讀書人而言,謝家兩個字太重了,重到他哪怕背叛一切,都不能背叛家族姓氏。
阮響笑着問:“知道為什麼選你嗎?”
謝長安小聲說:“因為謝某曾任縣丞,知道清豐縣城防布置”
“既然知道,就好好去做吧。”阮響,“至于好處。”
“若此事辦成,你前事盡皆抹去,日後隻是我的子民。”
謝長安低頭答是。
“出去吧。”
謝長安弓腰後退,退至門口才轉身離去——他心潮起伏澎湃,這是他中秀才的時候才有的感覺。
曾經的縣令得過且過,胸無點墨,心無大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