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響:“誰肯說,就叫他睡一覺,吃的照給,别讓他們受涼。”
阮響:“别讓他們死的太輕易。”
不打不罵,隻是不讓睡覺?
周昌不太明白,覺得這樣的手段太仁愛,不像阮姐啊!
阮姐對敵人,可從未心慈手軟過。
但周昌此時也不好問,等跟着阮響出去後才問道:“阮姐如今是要回了菩薩本相?”
阮響想了想,她笑道:“倒也不用繞這種彎子。”
“我聽說,人能七天不吃飯,三天不喝水,但人能幾天不睡覺呢?”
“七天?十天?十五天?”阮響,“反正他們罪大惡極,也叫他們為學生們做些貢獻。”
周昌小聲問:“真殺?”
“倘若公審,風聲走漏出去,遼賊便又能找到由頭。”
“即便是邊關受難,那也是咱們同胞啊。”
阮響:“真殺,不過不是現在。”
阮響平淡道:“我不是急性子。”
“更長的時間,我都等過來了。”
從五歲到二十五歲,她等了二十年,照樣等過來了。
長久的等待,讓複仇變得更為甘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