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是懦夫言說!怕危險?這世上什麼不危險?就是種地都可能被毒蟲咬後一命嗚呼,天下有不危險的活?”
幾人說着說着便停下,甚至開始挽袖子,仿佛立刻就要開始全武行,用暴力說服對方。
“火藥?”少女看向同僚,“我聽說道士們弄出了一種東西,十分易燃。”
同僚們聊起來,全然不管食堂門口已然大打出手的一群人。
“他們弄得那些東西真是麻煩。”
“上回還燒了不少草木灰,也不知道究竟是要幹什麼。”
“聽說有個道長半夜哭嚎,說自己再也不招搖撞騙了,讓阮姐放過他,他要去修路。”
“是比我們慘,阮姐還要給他們上課,抽查他們的作業。”
“嚯,那是挺可憐的。”
衆人一起歎道:“還是咱們好啊。”
“還去搜集蝙蝠糞,如今不少村裡的茅廁他們都得去,真是可憐。”
“那茅廁的味道”
少女想了想:“他們要是自己弄不出來,不如去找道士道姑們問問?說不定有新法子,以前那些方子改來改去,不過增增減減,說不定要從頭來過呢?”
“倒也是。”
少女放下筷子,快步走向門口。
好在第一場已經打完了,放下了拳頭,又用上了嘴皮子。
“不知”少女看向剛剛吵得最兇的男人,“不知怎麼稱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