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長鶴在窗外聽着,從窗紙小洞中往裡看,燈光下顔如玉神色專注,目光堅毅,姣好的側臉似散發點點柔光。
和平時很不一樣。
像劍入了鞘,劍柄上流蘇柔軟,飄飄蕩蕩。
霍長鶴不自覺微勾起唇,眼中泛起柔意。
“我的蘭蘭這是我的蘭蘭,”裡正老伴兒看着畫像,痛哭失聲,抱着畫像在胸前,就要對顔如玉跪下。
顔如玉雙手扶住她:“老人家不必如此,我路過此地,想必也是蘭蘭姑娘對你們放心不下,冥冥中自有這一趟。
您要好好保重,讓自己健康硬朗,方能不辜負她的一片心。”
“是,是,你說得對,”裡正老伴含淚點頭。
之前光線暗,也沒有認真看,現在仔細一瞧,她不由得驚訝:“姑娘,你”
顔如玉不明所以,裡正老伴兒回頭沖裡正道:“老頭子,你看,這姑娘像不像仙子?”
裡正擡眸看,點頭道:“是,是有點像。”
這下不隻顔如玉,連窗外的霍長鶴都察覺異樣。
之前那個獸醫劉二,也曾指着顔如玉,結結巴巴叫“仙子”,當時兩人都沒有在意,以為是村裡人沒見識,沒見過幾個好看姑娘,覺得顔如玉容貌出衆胡亂叫而已。
現在,顔如玉意識到,這個“仙子”,另有說法。
她放下筆:“老人家說笑,我就是個凡人,不是什麼仙子。您指的是”
裡正老伴兒小心翼翼把畫放下:“道觀中有兩尊像,一尊是明德真人,一尊就是他側身的仙子。”
“不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