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錠擡起頭,深吸一口氣。
“主子,您太睿智了。沒錯,這個小闆凳,我就是看着眼熟。”
霍長鶴:“”
簡直差點氣笑,他一邊撥了撥火,一邊好氣地問:“哦?怎麼個眼熟法?難不成這小闆凳還有你的名字不成?”
銀錠把小闆凳遞過去:“主子,不是有我的名字,但有我做的記号。”
火光下,小闆凳背面,刻着一個中間圓,兩頭尖的形狀。
霍長鶴看得莫名其妙:“這是什麼東西?”
“銀元寶呀!難道不像嗎?這元寶多好看,多富貴!
我可喜歡這個小闆凳了,在府裡的時候,我經常坐着它在樹底下,春天賞花,夏天吃瓜,秋天打月餅,冬天炙鹿肉”
“得得,除了賞花,其它的都離不開吃,”霍長鶴打斷他。
“這個不重要,主子,關鍵是,我的小闆凳,怎麼到這裡來了?”
霍長鶴短促笑一聲:“那大概是,王妃是飛毛腿,剛才出去這一趟,跑回王府把你的小闆凳給你拿過來了。”
銀錠抓抓下巴:“也不太可能哈。那這是”
正說着,顔如玉從屋裡出來。
銀錠若無其事地問:“您從哪弄的這小闆凳?”
“問孟差官借的,大概是驿站的吧。”
“啊”
顔如玉面不改色,反正剛才他們才怼過,不會去為一個小闆凳求證。
再說,求證她也不怕。
不一會兒,金铤拎着兩隻雞回來。
“這裡打不到,買的。”
不管買的打的,銀錠暫時放下小闆凳的疑惑,麻利地處理。
這次大家聚在一起吃晚飯,霍長旭也出來,雖然動作還有些遲緩,傷口也痛,但氣色也不那麼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