顔如玉道:“夫君要走?可帶我一同去?”
男人蹙眉道:“剛才說過了,我心裡隻有葵娘,你照顧母親,我自然是感激,但這是兩回事。”
“那夫君打算如何安置我?我從京城一路走到這裡,可不是為了聽你這話的。
既然是兩回事,那就一回一回地說清楚。”
男人有點煩躁:“說什麼清楚?”
“把如何安置我,說清楚。”
“本王不喜歡你,還不夠清楚嗎?”
“既然如此,那王爺就上奏,說明情況,讓皇上免了我的流放。
你不承認我,我還要跟着流放,未免太不公平,辛苦為家,還要被王爺嫌棄,其它女人倒會坐享其成,傳出去王爺不怕英明盡毀?”
“誰會傳出去?”
“我啊,”顔如玉毫不退縮,“你做都做了,我傳一傳又怎麼了?總得讨個說法。”
男人“蹭”一下子站起:“你要什麼說法?”
“上奏,免我流放。”
葵娘道:“少夫人,你這不是為難王爺嗎?他現在是戴罪之身,如何上奏?我們要為王爺着想才是啊。”
“受益人是你,你當然會說,你才走了幾天,就要死要活,我這一路走,還要走到西北,我招誰惹誰?”
顔如玉一指外面:“要不就去找差官,說清楚,明天放我走!”
男人當然不敢。
他今天晚上來,就是想诓騙大夫人,利用大夫人,引誘霍長鶴現身上鈎。
哪成想,顔如玉如此胡攪蠻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