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,我說!”男人立即開口,“我隻知道,有一隊擅長媚術,就像剛才的葵娘,還有一隊是擅長用毒,其它的,我就不知道了。墨先生管束我們很嚴,不該問的從來不讓多問,這次要不是和葵娘有合作,我也不知。”
“葵娘身邊的孩子,是怎麼回事?”
“木娃娃?”男人一頓,搖頭,“這我真不知,隻知道叫木娃娃,他們有别的用途。”
顔如玉又問:“和墨先生在一起的人中,有沒有一個老頭,擅醫術,平時身邊還帶一個小童。”
“你說的是杏林先生吧?他是個醫癡,不隻是研究醫術,還愛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,也就他在墨先生面前有點話語權。”
霍長鶴問道:“你是怎麼知道,鎮南王長什麼樣子,誰讓你易容成這樣的?”
“墨先生給了我一幅畫像,經過多次調整,才最終定下的。”
“畫像?”
“正是。”
顔如玉輕聲笑,笑意在夜色中散開:“想死,還是想活?”
墨先生目光清冷,在月下自斟自飲。
小厮在院門口停滞一瞬間,進來禀報:“回先生,去見霍大夫人的人回來了,一切順利。”
“嗯,讓他藏兩天,等到鎮中事發,大夫人惶恐不安之時,再去接人,大夫人必定毫不猶豫跟他走。”
小厮恭維:“先生高見。”
墨先生飲一杯酒,無聲冷笑,這樣一來,即便大夫人和其它人一樣,身陷危險中時,鎮南王能沉得住氣不現身,也能被他的人握在手中,隻要大夫人幾人在手,不愁鎮南王不現身。
可惜了,那樣一個神武睿智的男人,少有的對手,沒死在沙場,卻要死在他的陰謀中。
隻要鎮南王一死,大業得成,不過是指日可待的事。
他等這一天,已經太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