導緻薄珩性格上的偏執孤僻。
薄珩從小就聰明,在他五歲時,發現了母親沈竹纭出軌,并且就在她跟薄潇琢的婚床上。
為了阻止薄珩告訴薄潇琢真相,沈竹纭不惜以死相逼,年幼的薄珩雖然跟母親感情不深,但他始終有慕儒之情,于是答應,甚至一次又一次地在沈竹纭的要挾下,幫助她出軌。
至于後面的事,元姜倒是不太了解,隻知道薄潇琢最終還是撞破了沈竹纭的奸情。
自此,沈竹纭就一直被薄潇琢囚禁,鮮少外出,而她的初戀也從未出現過。
元姜雙手撐着下巴,睜着漂亮的狐狸眼看着沈竹纭。
該說不說,這沈竹纭還真是個大美人,哪怕是瘦成杆,都自帶一股清冷破碎的美人感。
“爸爸?”薄珩喉間溢出一聲幽冷的笑,目光幽冷狠厲地投向薄潇琢,譏諷道:“你配嗎?”
薄潇琢溫潤的面容一瞬間變得扭曲,深深地望着薄珩,唇瓣冷冷地翹起:“你是我的種。”
“潇、潇琢,當着兒媳的面,不要給阿珩難堪。”沈竹纭小心翼翼地扯了下薄潇琢的衣袖,聲音發顫。
“難堪?”薄潇琢冷笑,一把甩開沈竹纭的手:“你跟野男人厮混的時候,怎麼不想想不要給我難堪?”
“沈竹纭,原來你還有心,知道你有個兒子啊。”
沈竹纭陡然淚流滿面,捂着臉痛哭,卻不說一句辯解的話,這些年的磋磨,她早就認命了,薄潇琢不會放過她!
薄潇琢粗暴地拽住她的手:“哭?”
“阿纭,你哭起來的樣子真美。”
“你當着他的面也這麼哭嗎?”提起那個男人,薄潇琢臉上近乎扭曲,嫉妒跟恨意躍上心頭,他野蠻地一把将瘦弱的沈竹纭鉗制懷中,疾步往外走。
帶着恨意的嗓音:“他弄你的時候,你哭起來是什麼樣的?告訴我。”
“砰”地聲,門被關上。
室内瞬間靜谧,安靜地仿佛薄潇琢跟沈竹纭沒有出現過一般。
元姜側眸,發現薄珩的臉色很是蒼白晦暗,漆黑的眼瞳内仿佛聚集着數不盡的脆弱跟瘋狂,攥成拳頭的手在顫抖,暴起了青紫色的青筋。
“老公,我在。”元姜握住他冰冷的手,輕輕地抱住了他。
薄珩牢牢地摁住元姜,仿佛在這一瞬間,元姜就是他的救命稻草。
他的腦袋窩在她香軟的頸側,感受着她柔軟溫暖的身體緊貼着自己,薄珩眼尾泛起一抹猩紅,再度用力地抱緊她。
恨不得将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。
元姜安靜地抱着他,輕柔地拍了拍他的後背。
“老婆。”倏地,沙啞冰冷的嗓音響起:“你會背叛我嗎?”
元姜怔愣了下,搖搖頭說:“不會。”
空氣蓦然凝滞,隻聽見薄珩的呼吸聲逐漸變得粗重。
“騙子!”
“都是騙子!”他忽而狠狠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