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“您有跟太太求婚嗎?”
薄珩:“沒有。”
“那您有給太太買戒指嗎?”李特助摸摸下巴。
薄珩低下頭:“沒有。”
“婚禮也沒辦!”李特助連連歎氣,說着說着,語調都高昂幾分:“這女人最注重儀式感,你沒求婚就算了,結婚連個戒指都沒有,婚禮也沒辦,薄總不是我說,要是一般男人像你這樣,就是下頭男!”
“什麼是下頭男?”
“不是吧薄總!這你都不知道?!”李特助尖叫。
薄珩擡眸看向李特助,李特助立即安靜如雞,老實地解釋:“下頭男就是令人掃興、不解風情還自以為是的男人。”
薄珩沉默了一下,長眸微眯:“我下頭?”
李特助哪裡敢說實話,用力搖頭:“不下頭。”
“”薄珩菲薄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線,重新打開監控,看到元姜還縮在被窩裡,又關掉監控,斂眉道:“出去。”
“好滴~”李特助轉身走了兩步,扭頭問:“薄總,許樵風那邊需要我去處理幹淨嗎?”
薄珩眼底漆黑一片,薄冷的唇裡吐出兩個字:“不用。”
他話一出,李特助倒是愣了愣。
一般情況下,這種小事薄總都是讓他來處理的,像薄氏這種黑白通吃的企業,手裡并不幹淨,買兇殺人的事倒也幹過。
沒想到,薄總居然不用他來處理這件事?
難道薄總是想親自手刃小白臉?
想到薄珩拿着刀狠狠捅小白臉的畫面,李特助不由地打了個寒顫,沒出息地吞咽了一下,顫顫巍巍地提醒:“那薄總,您萬事小心。”
話音落下,李特助就忽地跑了出去。
薄珩沒說話,喉頭裡發出一聲冷呵。
這李特助是越來越不穩當了。
————
鐘薇站在薄氏集團門口,等徐澤遠下班。
這幾天她已經想明白了,她怎麼可以因為徐澤遠一次不行,就放棄他們幾年的感情呢?
況且徐澤遠還那麼年輕,上床肯定是因為他上班太累、還是
徐澤遠一臉古怪,認真地打量着鐘薇,高額頭,标準的杏仁眼,山根低塌鼻梁,嘴唇偏薄,加上她黑黃的膚色,怎麼看,都隻能算清秀。
薄總能看上她?
還搶??
徐澤遠嗤笑一聲:“鐘薇,你是發燒腦子燒壞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