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潇琢松了口氣,抱住薄珩,臉上的笑容有些瘆人:“阿珩,你是我的兒子。”
笑聲幽怖冰冷,像是黏濕的毒蛇纏進薄珩的耳廓。
“啊!”
薄珩猛地睜開眼睛,生生驚醒,渾身被冷汗浸濕,心有餘悸地望着天花闆,氣喘籲籲。
是個噩夢。
“老公,你醒啦?”
元姜趴在床邊,睜着漂亮明亮的狐狸眼看着他,見他醒來,嬌俏的小臉上揚起欣喜的笑意,溫熱的手背貼上了薄珩冰冷的額頭。
“還有些燙,老公,你做噩夢了?”
薄珩心髒跳得很快,呼吸也跟着有些淩亂,那雙漆黑冰冷的長眸緊緊盯着元姜,生怕一個眨眼,眼前溫柔漂亮的人兒就消失在眼前。
他不說話,元姜也沒再說話,就這樣溫柔地看着他。
良久,薄珩緊繃的神經松懈幾分,聲音有些嘶啞:“是,我做噩夢了。”
“夢到什麼啦?”
薄珩吐出一口濁氣,卸下所有的防備跟警惕,神色不明地看着天花闆,握緊了她的手:“我夢到,你離開我了。”
“難怪是噩夢。”元姜眨了眨眼睛,看出他在撒謊,但并未追究到底,而是配合地接過話,猶豫片刻後,鑽進被窩抱住他勁瘦的腰,嬌滴滴地說:“老公,你發燒了,人家擔心死啦。”
突然驚覺薄珩發燒,元姜忙活了一晚上,又是喂藥又是用酒精給他擦身子,本就累得不行,她還強撐着沒有睡,一直照看着薄珩。
此時委屈巴巴地望着薄珩,熬了一天,狐狸眼中充斥着刺眼的紅血絲,看上去有幾分疲憊。
薄珩側了側身子,大手一撈,将人穩妥地擁入懷中,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:“辛苦你了,老婆。”
“不辛苦~”元姜笑嘻嘻地往他懷裡縮,眼底閃過一絲暗芒,在薄珩昏睡時,她就問過系統,知曉了薄珩夢中的一切。
薄珩的性格遺傳薄潇琢的三分,更多的則是在幼年時,被父母間扭曲病态的愛情所影響,成為他的陰影,導緻薄珩極端、偏執瘋狂。
但薄珩跟薄潇琢始終不一樣,薄珩更溫柔、紳士,不會像薄潇琢一樣刻薄傲慢。
“在想什麼?”薄珩垂眸看着出神的元姜,啞聲詢問。
元姜回過神,翹起嬌豔的唇瓣:“在想老公怎麼忽然生病啦?”
薄珩垂了垂眼,想起夢中的一切,眸中深處快速地掠過一抹厭惡,那是個惡心的夢,每每想起,都忍不住作嘔。
緊閉住雙眼不願再回想,深深呼出一口濁氣,片刻後,睜眸時眼前一片清明,靜靜盯着她亮晶晶的眼睛,薄珩勾了勾唇角:“被你鬧的。”
“我鬧的?”元姜驚訝地睜大眼睛。
“嗯。”薄珩更用力地緊貼着她,呼出的熱氣噴薄在她雪白的頸側。
元姜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,小臉漲紅着罵他:“真不要臉!你還在生病,腦子裡就隻想着這個嗎?”
“嗯。”她绯紅的唇瓣一直在叭叭叭,但薄珩卻一句話都聽不進去,看到她,就想恁。
他身體上炙熱溫度透過薄薄的睡衣傳出,肌肉線條迅速緊繃,渾身都是硬邦邦的。
與此同時,他不管不顧地撩起她的衣服
“合法的,老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