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姜呆呆地眨了下眼睛,這一家子的戰鬥力,未免也太強了吧?
幾分鐘後,裴愛國神清氣爽地伸了個懶腰:“原來打人這麼爽,下次心底不舒服了繼續打!”
“狗蛋、媳婦,别打了,再打就要鬧出人命了!”
馬紅霞一聽,這才滿臉嫌惡地松開王春花,聞了聞身上的味道,臭味直沖頭頂,差點臭得暈厥過去:“老妖婆,老娘今天就放你一馬!”
隻見王春花一張老臉已經腫成又紅又青的豬頭,渾濁的眼睛隻能看出一條縫,鼻子下流淌着兩行血絲,嘴角也滿是血絲,慘不忍睹。
裴愛田也沒好到哪裡去,滿頭的血,癱軟在地上,爬都爬不起來。
而裴琢還沒停下,他死死掐着裴金寶的脖頸,一張俊美精緻的臉上,表情幽冷陰鸷,令人毛骨悚然,眼神裡帶着一絲陰郁和瘋狂。
“為什麼,要惦記我媳婦。”陰冷狠厲的嗓音從他喉骨深處傳出。
裴金寶滿臉漲紅,腫成豬頭的臉滿是血,他畏懼驚恐地搖頭,想要出聲求饒,卻是連話都說不出來。
裴琢力氣大得驚人,掐着裴金寶的脖子,想是要折斷。
裴愛國跟馬紅霞紛紛一怔。
元姜蹙起柳眉,緊忙過去抓住了裴琢的胳膊:“裴琢,松手。”
裴琢驟然頓住,漆黑修長的睫毛輕顫着垂落,在眼睑處投落細碎的陰影,盯着眼前面部可憎的裴金寶,心底莫名升起一股不悅,他抿着唇瓣,歪了下腦袋,委屈巴巴地望着元姜說:“媳婦,這個癞蛤蟆要跟我搶你。”
“人家好害怕,這個癞蛤蟆又醜又胖,我把他打死了,就沒人跟我搶你了。”
“媳婦,可不可以牽牽手~”裴琢小心翼翼地伸出手。
“裴琢。”元姜睜着水潤潤的狐狸眼看着他,纖細柔嫩的小手牽住裴琢的手,她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了下他手腕,嬌嫩欲滴的唇瓣微微張開,溫柔輕聲道:“沒人可以搶走我,我是你的。”
那道聲音像是帶着蠱惑,穿透皮肉和骨頭,鑽入裴琢心底,像是電流在體内蹿動,酥酥麻麻半邊身子。
裴琢喉結滾動了下,握緊元姜的手,起身之際帶有報複性地又踹了裴金寶一腳。
裴金寶疼得要命,偏偏不敢作聲,怕又引起傻子的注意,又被暴打。
“爹娘,我跟裴琢先回房了。”元姜拉着裴琢先跟馬紅霞裴愛國打了聲招呼,随後漫不經心地望向王春花,冷淡開腔:“往後你們來鬧一次事,我就喊裴琢打一次裴金寶。”
“裴琢下手也沒個輕重,興許哪次打死了也是意外,畢竟,我們裴琢是個笨蛋。”
“對!我要打死他!”裴琢似乎特别執着打死裴金寶,一聽這話,立馬又皺着眉頭高聲喊了句。
王春花捂着臉哭,聞言,渾身一顫,扭頭看了眼奄奄一息的裴愛田跟裴金寶,心痛得眼淚直掉,卻是一句反駁的話也不敢說。
自從熬死婆婆後,王春花嚣張跋扈慣了,這還是她
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似乎帶着蠱惑的氣息,萦繞在他身上,令他失控沉淪,令他瘋狂興奮。
“媳婦,好喜歡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