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阮元燭的臉色愈發的深沉,阮玉面上裝出一副柔弱委屈的模樣,“那那我還是走吧。”
她說着就掩面跑出了院子。
“還不去追!”阮元燭立馬下令。
“爹爹,你把她追回來幹嘛?她一個庶女,不值得爹爹你”阮月絲毫沒有注意到阮元燭的情緒變化。
話音未落,“啪”的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。
“你不姓阮,你想姓什麼?”阮元燭怒氣凜然。
氣的他胡子都在顫抖。
阮玉不能走!如果沒有她,那他就要失去阮甯了。
阮甯雖然身子骨弱,但卻天賦異禀,小小年紀已然踏入了煉藥師的門檻,朝中不知多少人都羨慕他有這麼一個好女兒。若她病好,能夠超出阮月也不一定
不行,他得親自去追!
阮元燭大步離開後,阮月的眼淚不值錢的從眼眶滾落,“母,母親,爹爹他竟,竟然打打我!”
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。
從小到大,阮元燭都無比的疼愛她,這還是他第一次打她。
阮陳氏心疼的将她抱在懷裡:“月兒啊,這不怪你,都是那個阮玉!若非她激怒你,你又怎會說出這些話?”
“月兒你放心,母親自有辦法對付她。”說着,阮陳氏的眼底浮現一抹狠毒。
當年她将毒投在阮玉的吃食裡,為的可不止是廢掉阮玉,而是為了能夠完全的操控她!
棋子不聽話,她就逼她聽話!
另一邊,阮玉跑出衆人視線後,當即運轉靈力,飛快的逃出了相府。
相府沒有她的容身之處,她自然不會死皮賴臉的住下。而且,整座府邸都臭熏熏的,她可不想自己被熏出一身味。
“丫頭。”走在街上,身側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人。
聲音輕浮,帶着幾分戲谑的意味:“被趕出相府了?”
“是你?”阮玉頓住腳步,看了眼月離,又看了眼從相府裡跑出來的一衆守衛。
“走!”她果斷扯住月離的袖子,将他拉到一個偏僻的小巷子裡。
确定相府的人不會追過來後,阮玉這才松了口氣。轉頭卻發現,月離盯着她笑的一臉不懷好意:“丫頭,光天化日的,你這樣不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