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滅族?”彼岸眯起眼睛:“難不成藥神谷的覆滅,不是被魔族所害?”
“白硯卿假意與我結成伴侶,于新婚夜布下弑神陣,添入了我的心頭血,勢必要将我誅殺!不止如此,他還生生的挖掉了我的神骨,抽幹了我的血脈。”
阮玉說的每一個字,都好似化作利刃,直直的插進她的心髒,疼的她幾乎喘不過氣。
“什麼?”彼岸難以置信。
他聽到的,分明是另外一個版本:“神尊說,魔族大舉進攻神界,戰神你帶着藥神谷的所有族人奮勇殺敵,最後盡數覆滅于魔族手中。”
“該死的白硯卿,竟然诓騙世人!”彼岸捏緊了拳頭。
這下,他突然明白阮玉為什麼要收起鋒芒了。太過出色并不是好事,容易招人嫉妒。
“主人,吾不該違背你的意願的。”彼岸許是第一次道歉,臉色泛紅。
說話也有些磕磕絆絆。
阮玉并不在意,事已至此,她召喚師的身份都暴露了,就算責怪彼岸,又有何用?
“無礙,你今日出現,并不完全是壞事。”想必一些阿貓阿狗也不敢再找她的麻煩了。
“神界那什麼勞什子神尊,吾去替你殺了吧。”彼岸着實咽不下這口氣。
“你一個人勢單力薄,如何對付得了整個神界?”阮玉的眸底閃過一抹叫人無法忽視的殺意:“更何況,我想親自手刃仇人!”
彼岸沒有說話。
阮玉繼續道:“我已入地基境,是時候召喚第二隻靈獸了。”
“好。”彼岸唇瓣張了張,似是想說什麼,但總歸什麼也沒說。主人天賦異禀,且有天道氣運加持在身,召喚出來的,豈會是尋常的靈獸?
當時主人第一次召喚時,他草草的看了一眼其餘召喚獸的本體,可都是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