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名叫應臣。
尚在妖界時,是族中将領,聽起來血脈還不弱的樣子。後經魔族厮殺搶掠,瀕死之際,被他口中的大人所救,因而效忠于那人。
這是林月秧能夠問出來的最後的消息了,其餘的,應臣怎麼也不肯說。
無妨,背後那人的目标是她,早晚會露出蛛絲馬迹的。
至于應臣,林月秧搜刮了他的空間錦囊,把能夠傳訊的東西全部交給了阮玉。
阮玉樂壞了,“把人看住了,丢了唯你試問。”
“主人放心,我已在他的身上種了我狐族印記。他不得離開我十米遠,否則便會如萬蟻噬心般痛苦而死。”林月秧道。
妖狐族還有這本領呢?
阮玉表示,她也想擁有。
入夜,狂沙傭兵團。
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潛入了營地,他走到一口水缸前,往懷中摸索了一下,拿出一個紙包的粉末,倒了進去。
翌日傍晚,狂沙的隊員們臉上相繼露出難看的神色。
“我怎麼感覺我身上就像是有蟲子在咬似的。”一人痛苦的捂着隐隐作痛的部位。
“我也是,感覺五髒六腑都被人踹了一腳似的。”
“不會是得什麼病了吧!”幾個人臉上已經開始出現紅斑,且他們的身上不斷的冒出水泡來。
不經意蹭到後,便開始潰爛流膿。
“這難不成是瘟疫!”
巨大的動靜将嚴牧引了出來,“你們這是?”
他震驚的同時,不忘将隊員們安置在一個地方,“都别出去,我去找煉藥師!”
一個晚上,前前後後來了十幾個煉藥師,全部束手無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