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言兩語,帝遠清就将罪責推卸到了帝遠瑾的身上。
帝遠瑾的臉色很不好看。
他向來直腸,有什麼說什麼,比不過帝遠清的巧舌如簧。
可是
“好啊!那你把家主之位給我父親吧!”阮玉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。
一句話,逼得帝遠清臉色都白了,他張了張嘴,想說些什麼,可又沒辦法說些什麼。
“給啊!”阮玉催促道。
“家主令牌呢?不會吧不會吧?不會有些人隻是嘴上說說吧?”
她故意翻了帝遠清一眼,做出一副很欠揍的表情。
帝遠清後槽牙都咬碎了。
就在這時,大長老及時站出來解圍:“帝遠瑾失蹤多年,一回來就要家主之位,不妥吧?”
“有什麼不妥?帝家繼承人本來就是我爹,我爹不在的時候,帝遠清暫代家主一職,沒問題。但是現在我爹回來了,帝遠清還霸占着家主之位不放,是什麼意思?”
大長老沒想到阮玉這麼牙尖嘴利,被噎的臉色通紅。
“帝家這些年在帝遠清的手底下打理的很好”
不等大長老說完,阮玉笑了: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這家主之位不可能還回來了?”
大長老表示不想跟阮玉說話,他看向帝遠瑾,“遠瑾,你不是不想被帝家的條條框框所束縛嗎?”
換做以前,帝遠瑾真的會答應。
可是現如今,不可能了。
“那是以前。”帝遠瑾一字一句,說話時故意盯着帝遠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