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?她今兒個運氣這麼好的?已經不戰而勝兩次了!
帝安霖的表情頓時變得難看起來,她哭喪着一張臉,“玉兒,看在我們關系這麼好的份上,待會打起來,你可要手下留情啊。”
阮玉哭笑不得。
随着播報聲響起,南宮沁無比歡快的走下天鬥台。
與她擦肩而過的帝家,淩天學府兩支隊伍,真是恨的牙癢癢。
“這個南宮沁運氣未免也太好了!為什麼晉升下一輪的不是我們?”帝家一個男人憤憤地開口道。
“已經兩次了,哪有這麼巧啊!”
“對上阮玉,我們必輸無疑啊!阮玉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,竟然幫着外人對付我們帝家!”
說這話時,男人聲音壓根沒有刻意壓小,清楚的傳進了阮玉的耳朵裡。
“我吃你們帝家一粒米了還是怎麼?”阮玉目光冷冷的落在男人的身上。
容貌一般,看起來卻有點眼熟。
哦,她想起來了,前段時間她貌似在帝安雀身邊看見過他。
難不成是帝安雀的舔狗?
那一切就解釋的通了。
一句話,噎的男人臉色爆紅:“你就算你沒吃,難道你身上流的不是我們帝家的血嗎?怎麼能幫着外人?”
兩支隊伍已經站定位置了。
男人與阮玉面對面,氣勢登時矮了一截。
“哦,那又怎樣?我爹都沒說什麼呢,關你屁事?”阮玉無語。
她跟這個男人之間的血緣關系淡的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了。
他憑什麼管她站在哪支隊伍?
“你!”男人氣急敗壞,不等比試開始,倏地打出一道靈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