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連忙上下左右地張望,如同一個好奇寶寶,“她在哪兒?”
姜一指了指正站在他面前的白書蝶,道:“她就在你眼前。”
劉學銘使勁朝着前面看去,可最後還是什麼都看不到。
反倒是下一秒出現了白興昌的身影。
隻見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站在那裡,臉色不善道:“劉警官,你出現在這裡是什麼意思?”
劉學銘這時候才将目光重新落在了他的身上,神色嚴肅了下來,道:“白先生,我發現關于你女兒的案子還有問題,所以想再詢問一番。”
白興昌見他如同狗皮膏藥一樣甩也甩不掉,還故意出現在這種場合,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,“今天是我父親八十大壽的日子,你來這裡,會不會太過分了?”
然而這時,身旁的姜一卻輕笑了一聲,“白先生,再過分,也沒有你殺人過分吧。”
被人突然這麼一說,白興昌下意識心頭一緊,但當他轉過頭看去,發現是一個半大的黃毛丫頭後,頓時松緩了下來。
緊接着就呵道:“你又是誰,誰準許你進來的!居然敢在這裡胡說八道,信不信我讓警察把你抓起來!”
姜一笑了,“你一個殺害自己女兒的殺人犯都不怕和警察正面剛,我一個良好市民就更不怕被抓了。”
白興昌看她當衆一口一個殺人犯,頓時氣得咬牙,“劉警官,你作為一名警察,沒經過主人同意随意擅闖他人宴會,這已經是違法了!你現在還帶這麼一個女的過來,你到底想幹什麼!你不能因為找不到兇手,就總是來找我麻煩吧?”
劉學銘見姜一剛才這麼明晃晃的放話,便也索性挑明道:“因為你就是兇手。”
這話一出,周圍的人都皺眉了起來。
白興昌的妻子和女兒這時立刻走了過來。
“你們在我公公的壽宴上胡說八道什麼,我先生向來老實本分,從來沒做違法的事。”
“是啊,警官,你是不是誤會了?我父親為人極好,從來不會做違法的事情。”
白興昌看她們兩個人竟然跑過來,便道:“你們怎麼來了,爸那邊呢?”
白興昌的妻子一臉擔心地道:“老爺子聽到有人鬧事,就讓我和希兒來看看。”
“一點小事而已。”白興昌安撫了句後,随即上前,冷冷一笑,“劉警官,你在開什麼玩笑,我可是白書蝶的父親,親生父親,我怎麼可能殺她!退一萬,就算我殺的,那請問你有證據嗎?”
證據?
這讓劉學銘下意識地看向了身旁的姜一,畢竟他的底氣都來自于姜一。
于是他下意識地喊了一聲,“大師”
誰知白興昌聽到了這個稱呼,愣住了。
大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