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解看向傅景川。
傅景川也正看她,黑眸靜冷。
時漾意識到他說的是嚴曜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她說,她沒有和嚴曜進一步接觸過,也沒做過情侶,并不知道嚴曜符不符合她對愛情的期待。
但這樣的答案落在傅景川耳中卻成了另一層意思。
不知道意味着有進一步觀察和發展的可能。
他以為時漾會說“不是”,就和每次拒絕他一樣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幹脆利落,沒有任何的中間值。
但顯然,那個男人于時漾是不一樣的。
這樣的認知讓傅景川心裡的悶堵更添了幾分。
他沒再說話,隻是沉默啟動了引擎。
時漾有些莫名地看了他一眼,明明還是平靜無波的側臉,但微微繃緊的側臉線條洩露了他此時無形中散發的低氣壓。
傅景川沒再說話,一路沉默開車回了酒店。
車子在酒店地下車庫停了下來。
車子停穩時,傅景川解開了安全帶,但并沒有馬上下車,隻是一動不動地坐在座位上。
時漾詫異看了他一眼。
看他面色不太對,也不太敢出聲打擾他,隻輕聲對他說:“我先上去了。”
說話間已經解開了安全帶,轉身推開車門就要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