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整的眉心随着人群的減少慢慢擰起一道淺淺的褶痕,褶痕在最後一撥學生上台又下台後達到了頂峰。
一直到主持人宣布畢業典禮結束,傅景川也沒看到時漾。
學生散場時,傅景川攔住了時漾的一個同學:“時漾沒來嗎?”
同學是依稀記得沒看到時漾的,也就點點頭:“好像是沒來。”
傅景川眉頭皺得更深:“她是出什麼事了嗎?”
“我也不清楚。”同學也不了解,“她論文答辯後就很少來學校了。”
傅景川眉頭攏得更深。
“你找她是有什麼事嗎?”同學困惑問。
傅景川輕搖頭:“沒有。”
“謝謝。”又輕道了聲謝,傅景川掏出手機,看了眼通訊錄,翻出了林珊珊電話,撥了過去。
“對不起,您所撥打的号碼是空号。”電話那頭傳來客服客氣有禮的提示。
傅景川皺眉,看了眼手機,改撥了柯辰電話:“幫我聯系下林珊珊。”
“聯系她做什麼?”柯辰不解,“她人不在西城了,手機也換号了,估計不好聯系。”
傅景川眉心一擰:“她不在西城了?”
“對啊。當初和公司簽完輝辰酒店入駐合同後,她就從原來供職的公司辭職了,聽她同事說是去外地發展了,不過具體去了哪兒沒問。”柯辰說。
傅景川眉頭皺得更深,和輝辰簽完合同就辭職了,也就是說兩年前就辭職了?
還換了手機号和微信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