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這些天的劍拔弩張全然不同的溫柔讓時漾恍惚得更厲害,搖頭成了一個本能的動作。
“剛好我也沒吃。”傅景川說,“一起吧。”
“嗯。”
點頭也成了一個本能的回應。
一直到傅景川陪時漾打完餐,兩人在餐廳角落的空桌上坐了下來,時漾才稍稍回過了神。
随之而來的是某種無以名狀的尴尬。
“剛那個女孩子是誰啊?”
時漾問,隻能借由這種話題來打破這種尴尬。
“一個客戶的女兒。”
傅景川說,嗓音依然是平靜的。
“長得挺漂亮的。”
時漾輕聲說,習慣了這一陣的劍拔弩張,兩人突然平和下來,她有點無所适從。
傅景川輕“嗯”了聲,擡頭看她,并沒有說話。
時漾的無所适從更甚,勉強扯出了個笑,又覺得這樣很奇怪,又笑僵在了那裡,有點不知所措。
傅景川也勾了下嘴角,很淺,也很快就收了起來。
“身體好些了嗎?”
他問,依然溫柔平和的語氣,像老朋友般,叙着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