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漾有瞬間的僵硬,又很快迷失在傅景川掀起的熟悉中。
外面的風雨越來越大,“噼裡啪啦”全砸在了窗戶上,吞沒了屋裡所有的聲音。
兩人都不去想過去,也不去想将來,眼裡隻有眼前,隻有這一刻。
天微亮兩人才停了下來。
傅景川把時漾抱在懷中,像那兩年婚姻裡的每一個深夜,時間像是從沒離開過。
她也沒離開過般。
兩人誰都沒說話,隻是靜靜抱在一起,聽着外面還在肆虐的風雨聲。
時漾被傅景川摟着靠躺在他胸前。
放縱過後的理智回籠隻剩下相對無言的沉默,以及尴尬。
明知道是不該發生的事,但某個瞬間,兩人還是選擇了聽從身體的渴望。
時漾說不上什麼感覺,後悔倒不至于。
她和傅景川都還是單身未婚,道德上也不存在對不起誰的問題。
隻是到底是離了婚的夫妻,也一直謹守彼此的距離,突然在清醒狀态下有了這樣的關系,時漾還是有種無所适從的尴尬。
好在黑暗和暴風雨弱化了這份尴尬。
身體的疲累也讓她很快陷入了沉睡。
傅景川垂眸看她,發現她已睡着。
他沒有驚醒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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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時漾是在傅景川懷中醒過來的。
外面的風雨還在繼續,狂風夾着暴雨,還在瘋狂砸着搖搖欲墜的玻璃窗。
傅景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,但沒起身,正單手支頤,靜靜看着她,眼睑半斂,黑眸深邃平靜,早已沒有了前一夜的灼熱和失控。
看到她醒來,傅景川看了她一眼:“醒了?”
時漾勉強牽了牽唇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