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說鴨子她也已經殺了,還有什麼是不滿足的呢?
隻是不知道為什麼,老劉氏就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。
“賤人,我告訴你,你可别又耍什麼花樣,你若是”
然而話還沒說完,但看到簡秀直接朝着豬圈走去。
意識到她的意圖,老劉氏想也沒想便擋在她的面前,伸開手臂攔住她說道:
“你今日要是敢動這豬一下,我定不會饒你!”
“哦?你要如何不饒我?”簡秀輕飄飄的說道。
“我我”說這話的時候,她甚至已經東張西望的開始找家夥了。
“諾,那裡有一根棍子,你撿起來就行了!”
老劉氏:“”她怎麼就覺得眼前的簡秀就跟完全變了個人似的。
好像自從昨日開始,她便一直是這副模樣。
還是說,以前的她掩飾得太好了?
“怎麼?不撿?那我可就不客氣了?”簡秀輕飄飄的說道。
這話一完,扯起前面攔着自己的老劉氏随手便在一旁。
“你敢?”張老頭看着簡秀怒意十足的問道。
“你就站在那裡看着,看我敢不敢?”簡秀冷笑道。
張家一共養了兩頭豬,但這兩頭豬平日裡都是他們四房的人在割豬草。
所以對于簡秀來講,她不過就是殺一頭而已,已經是給他們面子了。
“你們還站着做什麼?還不攔着她?”
見拿簡秀沒辦法,張老頭直接就朝着自己的三個兒子吼道。
這兩頭豬可算是張家的一大收入了。
整個張家村,也就他家的這兩頭豬養得最肥,他還指望着到年尾可以賣個好價錢呢?
大頭那裡上書院每年就要十幾兩,這還不包括筆墨紙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