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張呀,你這是想要與你們四房斷親?”一旁的張文遠忍不住開口問道。
“裡正呀,這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,而是這四房确實是寒了我們這一家老小的心呐。”
“對對對,斷親,一定要斷親,我倒要看看這個小賤人日後可怎麼過!”一旁的劉氏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這兩日,她在她的手裡可吃了不少虧。
一直想要找機會報複回去,隻是卻苦于找不到。
聽到老劉氏這話,簡秀也隻是在心裡冷笑,實際上卻仍是執着于村尾的那塊地。
那片地對于老宅的人來講,完全就是一個擺設,沒有任何意義。
但是對于她簡秀來講,那意義就大了。
又或者說,她以後大有用處呢?
想要這麼輕松的将他們四房的人分出來,那自然要割他們身上的一塊肉才行。
哪怕是多餘的肉,割出來了,簡秀一樣很高興。
“爹,你如果執意要斷親那便斷吧,隻要你願意将那片地給我們四房就成。”
“不就是一片破地嗎?你若是想要的話,拿去便是了。”
聽到這話,簡秀這才松了口氣。
歎了口氣,又朝着張文遠問道:“裡正叔,那到時連村尾那片地的地契一道簽了吧!”
聽簡秀這語氣,張文遠便知道,她這是同意了。
于是勸道:“子軒媳婦,你這又是何必呢?那地就算給了你,也毫無作用,種不了任何東西,你帶着子軒這日子可以怎麼過呀?”
“裡正叔,現在不是我想要斷親,是爹和娘想要與我斷親,我也不敢有什麼要求了,隻要有片瓦遮頭就滿足了。”
聽到這話,張文遠頓時指着張老頭,失望的說道:“老張呀,你們還真的不怕遭天譴呀?”
“天譴?她簡秀對我這個婆母動手的時候可沒想過天譴不天譴的事情,我們為何要想呢?少啰嗦,她不是很能耐嗎?那就簽吧!”
老劉氏迫不及待的說道。
越想,老劉氏便愈發的覺得這一步走得十分的正确。
不說這四房殘的殘,小的小,能幹活的也就簡秀一個賤蹄子。
以前自己打罵她,她還不敢還手。
現在呢?兇狠起來,她兩個兒子都不是她的對手。
她現在都拿她沒辦法了,還不斷親,難道還要等着他們上門來讨要銀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