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穿越到這裡來之後,她明白到了親情。
更是體會到了有人體會、有人心疼自己的那種感受。
蹲下身子,看着眼前因為拔筍而滿是泥的小男孩,簡秀下意識的伸出自己的右手,輕輕的撫了撫他的臉頰,柔聲說道:
“娘一點也不辛苦,這點活對于娘來講已經很輕松了,隻要你們好好的,娘幹這點活又算得了什麼呢?”
其實簡秀更想說,讓他們回院子裡休息一下。
但簡秀自己也知道,自己說了他們兄弟兩人也未必會聽。
他們很懂事,隻有将這片竹裡的竹筍都拔光了,他們才會徹底的收手。
簡秀自己也知道,這竹筍不過就是長這段時間。
這段時間過後,竹筍長成竹子了,再吃,就要到明年了。
回去的路上,簡秀又在路邊扯了一把野蔥野蒜帶回去。
她不知道這裡的人知不知道這個東西可以吃。
但她在這裡這麼長時間,還真的就沒有看到過他們吃這些吃食。
待她再次回去之後,張子軒已經開始在洗車前草了。
“有了這個竹管水,洗東西确實方便了不少。”見簡秀回來,張子軒笑眯眯的說道。
特别是簡秀還照顧到他不方便的原因,将這水管放的高度正好就是他輪椅的高度。
他隻需要稍稍動一下,便可以洗了,完全就不費事。
“嗯,這兩日曬幹第一批,我便去一趟縣城,看看這筍幹月香樓出什麼價位?”
“你就這麼有信心,覺得這月香樓會收?”
“你不是嘗過了嗎?難道你沒有信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