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才還在好奇,她在自己面前伸出她自己的右手是要做什麼。
然而,還沒等他反應過來,腹部就已經中了簡秀的一拳了。
最重要的是,她的一拳為何會如此痛?
不過就是一個婦道人家而已,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力氣?
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已經移位了。
“簡秀你别”鼻青眼腫的陳四喜頓時朝着簡秀喊了起來。
“不用喊我,你應該很慶幸,這一拳我并沒有要你的命,你可知道你手裡的拿的是什麼?是我簡秀的東西,你不會覺得我簡秀的東西是這麼好拿吧?”
簡秀打斷陳四喜的話說道。
“今日我簡秀便将話放在這裡,子軒的輪椅至少要一兩銀子來修,七頭膝蓋處的傷同樣,也要五百個銅闆,還有我這院子,我再收拾的話,算上人工加精神損失費,那至少也要五百個銅闆,我也不收多你們的,二兩銀子,一個子都别想少!”
簡秀輕飄飄的說道。
說這話的時候,簡秀雙眼就沒離開過張老頭。
因為她知道,老宅的銀子雖然在老劉氏手裡,但真正能做主的卻是張老頭。
果然,張老頭在聽到這話之後,氣得直接跳了起來,大聲說道:
“什麼?你說什麼?你怎麼不去搶?你那什麼破輪椅一修就要一兩,還有,七頭那點皮外傷”
“你也可以不給,那明日我們就衙門見吧!我的銀子怎麼來的我想不止我清楚,你們也同樣清楚,還有,月香樓的掌櫃更加清楚,我倒要找縣老爺好好的分說分說。到時,看到縣老爺是抓你們進内獄呢?還是抓我們進内獄了。”
“哦,對了,我忘記說了,如今正是春耕,這要是給你們都打上個幾十闆子,你們不得躺上一個月呀,嘶,這躺一個月呀,春耕也就過去了,那你們那十幾畝的上等水田可不是就要荒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