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老劉氏,就連大房的方妙娟與張子榮也同樣。
陳四喜就更不用說了。
“看我這次怎麼收拾這個賤人。”老劉氏咬牙切齒的說道。
“娘,你隻要記住,到了公堂之上,你便是簡秀的長輩就行了。”一旁的方妙娟提醒道。
他們隻要抓住這點,簡秀就無話可說。
這些都是事實,哪怕是分家了,斷親了,那也斷不了血緣這層關系。
永遠也改變不了,他自己自己兒子的這一事實。
“這還用說嗎?我再怎麼過分,也都是張子軒的母親,也将他養至這麼大,結果他倒好,竟然敢對我下如此狠手。”
越說,老劉氏便愈發的覺得自己占理。
剛才心裡的那股害怕之意,早就已經被如今的想法取而代之了。
先前她害怕去衙門,但現在嘛,她恨不得馬車能立刻抵達衙門。
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簡秀求饒時的樣子。
到時看她怎麼收拾她。
這麼恨恨的想着,馬車很快便抵達了衙門。
不得不說,這衙役辦事還是很快的,前後也不過就是半個時辰,人便已經送過來了。
此時的公堂之外,已經被這附近的村民圍得水洩不通。
“讓讓,讓讓,都讓讓”兩名衙役朝着門口處的村民喊道。
由于知道老劉氏與張子榮兩人已經被打斷了腿,衙役還特意将兩人擡了進去。
一進去,果然,一眼就看到簡秀大大方方的站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