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縣令如此樣子,老劉氏心裡其實是很害怕的。
但是想到剛才兒子剛才說的那些話,老劉氏又挺了挺自己的腰身,這才開口道:
“縣令大人,這實在是冤枉,身為簡秀的婆母,我難道還不能去自己兒子家中拿一些吃食嗎?這怎麼就成偷盜了呢?再說了,我這右腿都已經廢掉了,這根本就是簡秀那個賤我那好兒媳做的好事,試問,這天底下,可有如此狠毒的兒媳呀,她這根本就沒将我這婆母放在眼裡,這是大不孝,大不孝呀”
這一番話,老劉氏剛才在馬車上便已經想好了。
所以此時一說,便越說就覺得越是這麼個道理。
且不說其他,單說不孝這一點,簡秀就已經不占理了。
果然,老劉氏這話一出,公堂外面的那些村民紛紛朝着簡秀指點起來了。
就連莫山瑞在聽了老劉氏這話之後,都覺得簡秀确實有些過分了。
“簡秀,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?張劉大妹說的可是事實?”莫山瑞朝着簡秀再次問道。
“禀大人,是也不是,這些事情,我都與大人一一說過了,她确實是我婆母,但我們已經斷親了”
“這斷親?能真的斷嗎?”門口處,不知道是誰這麼說了一句。
這一說,頓時就跟捅了黃蜂窩似的,村民都朝着簡秀罵了起來。
“你看看你婆母,這何止是不孝呀,這簡秀就是陰狠毒辣呀,哪有做兒媳的做成這副樣子?”
“就是就是,你看看她,還這麼理直氣壯,将自己的婆母打成這樣,她還好意思了?”
“我看她呀,簡直就是我們女人當中的敗類,這樣的人,就應該拉她去砍頭”
“”
聽到外面的那些聲音,張子華與老劉氏頓時得意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