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秀好笑的看着她手裡的那半塊粗布,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了。
不用想了,還有一半定是被陳桃花給昧去了。
“布都這樣了,還給我又能有什麼用呢?”
“有有用的,還可以給孩子做一件衣裳不是嗎?”簡秋月含糊不清的說道。
因為臉上腫痛的關系,一開口便會扯到她的傷口中,這話就說得有些不清不楚了。
“我大姐好好的一塊布,結果卻被你們給剪成這樣,你說,這擱誰,誰心裡得勁呀?”
周老頭:“”
簡秋月:“”
經過這一天下來,他們哪裡還能不懂簡秀這話裡的意思。
不過六十兩都賠了,也不在乎多賠這半匹粗布了。
于是又說道:“這半匹多的粗布,我就賠你一百個銅闆,這應該夠了吧?”
外面的粗布,一般就一百五十文一匹,張春花這裡,總共也就半匹。
對于周老頭來講,賠一百個銅闆,已經算是賠多了的。
他以為,他這麼說,簡秀應該會很樂意點頭同意。
“不不不,既然你們損壞了,當然是要十倍賠償了,否則的話,那不是可以時常都損壞了?”
周老頭:“”誰沒事,老是去損壞别人的東西呢?
“怎麼?看你們這樣子好像很不服氣?你們可知道,我可以不要你們賠款,就要你們将我大姐那塊粗布原封不動的還回來,你們做得到嗎?”
“做不到吧?既然做不到,那當初為何要奪走我大姐的布呢?這可是我大姐的嫁妝,按我大順朝律師,這嫁妝乃是她自己的私人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