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縣裡幹活,每個月都會回一兩趟。
他也知道,他們二房因為沒有兒子傍身,在家裡并沒有多少地位。
所以他盡量自己辛苦一點,多賺些銀子回去。
或許看在銀子的份上,娘便會對她們母女倆人好一點。
“不然呢?你覺得是誰傷的?”簡秀冷意十足的反問道。
“四弟妹,我不是那樣的意思,我”
“這樣的話,其實你不應該問我,你應該去問你的母親,不過作為大姐的親人,我覺得你并沒有護好我大姐。”
簡秀朝着周二山直言道。
床上的張春花聽到簡秀的話,頓時就着急起來。
這一急,一旁的秦掌櫃便開始阻止了。
“四弟妹”
“這位娘子千萬不要亂動,有什麼話,日後再說便是,你現在極其虛弱”
聽到大夫這話,張春花哪裡還敢說些什麼。
“出來再說吧!”簡秀朝着周二山說道。
其實簡秀自己也很清楚,周二山心裡的想法。
但是作為他的妻子,且那個妻子還是她大姐,那麼她就容忍不了了。
周二山也知道自己該死,于是老老實實的跟着簡秀出去了。
見狀,張子軒并沒有開口。
在他看來,周二山這次确實該罵。
在外面怎麼幹活都好,到底是要留個心眼。
隻是此時的他卻沒有想過,自己當初與周二山同樣也是半斤八兩。
雖說勤快,卻同樣也是愚孝,否則的話,怎麼就沒給他們四房留下半個銅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