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知道這裡的女人和離之後寸步難行,她是絕對不會讓大姐再與他過下去的。
裡面,張春花已經睡下去了。
隻是哪怕是睡着了,眉頭依舊沒有舒展開。
再看她那蠟黃的臉色,枯燥的頭發,還有身上滿是補丁且洗得發白的衣裳。
特别是下半身,滿是血漬。
因為血漬已經,整條褲子已經硬了。
再看周樹丫,身上也沒有一塊好的地方。
她甚至不敢想象,如果他們再去遲一點,他們母女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後果。
歎了口氣,簡秀又從朝着一旁的秦掌櫃說道:“秦掌櫃,給樹丫也瞧瞧吧!”
“成,小姑娘,把手伸出來吧!”
“四舅母,不用了,我沒事,過兩日我這傷口就會好的了。”周樹丫連忙擺手道。
她知道,這裡隻要看病,那就要花銀子的。
何況,這樣的傷對她來講,再正常不過。
往日裡,别說看大夫了,就是連藥膏都不用抹,過兩日就沒事了。
“把手伸出來吧!”簡秀淡淡的說道。
語氣裡明顯帶了些冷意。
聽周樹丫的語氣,很明顯,她經常挨這樣的打。
沒辦法,周樹丫隻好依言将手伸了出來。
就剛才簡秀的語氣,别說周樹丫了,就連周二山也同樣,大氣都不敢喘一下。
接下來,簡秀又從懷裡掏出一小錠銀子,遞到張一手裡吩咐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