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隻是一瞬。
我恢複如常後,找面條下水。一邊和他說,一邊給自己調面湯。
“搞得好像我剛剛說的是跟你開玩笑的一樣。”
“李小梅。”
他突然喊我名字,鹽巴差點兒就灑在外面了。好在我拿捏的比較好,及時挽救。
“幹嘛?”
“你和她們少走動一些。沒什麼前途。”
我太陽穴輕輕跳了跳。
把鹽巴放回去,往裡加豬油,把面湯舀了幾勺放碗裡,等着豬油化開。
“沒辦法出去結交朋友,就連村裡的幾個說得上話的都不能搭理了?你是想讓我當原始人啊?
你不也有這麼多狐朋狗友嗎?憑什麼我就要和人家斷絕走動?你這是哪門子的規矩啊?”
話是這麼說,但我的聲音始終平靜。聽起來并沒有故意和他杠的意思。所以他也還算冷靜。
聽到這兒他緩慢走到我面前來。
和我正面相對,隻隔着幾十厘米的距離。
最後他眉頭緩慢舒展開。
“不是不讓你交朋友,你看她說的都是些什麼話,你不覺得這滿滿的負能量嗎?”
“不覺得呀。”我把面挑到碗中,順帶關了電磁爐。
“她說的都是事實。既然是關于事實,就沒有什麼正能量負能量的。而且,本來人家也受了委屈,找個人哭訴一下有什麼問題嗎?”
張建嘴角翕合好幾次,一句話都說不出口。
看得出來他很着急,也很在意這個事兒,他就是不想我一直把這個關注點放在男人在外面有人這件事上。
但我偏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