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張健再回來的時候,天色漸晚。我們也玩的差不多了。他把買回來的酸奶給孩子們分。
一版津威,一人分了兩瓶。
兩個小孩滿意的喝。他擰開哇哈哈礦泉水瓶遞給我。
我接過咕噜咕噜喝了兩大口,又把蓋子擰上。
“我們現在要去哪兒?坐車回家還是”
“回家吧,先去看看有沒有車,如果沒車再做别的安排。”
“行。”
“順便在路上買點東西,來不及吃咱們就搞點幹糧,将就将就應付一口。”
“可以,看情況吧。”
決定好,我們帶着兩個孩子出發,去公共汽車站。
幾乎是掐着時間點上車。而且沒有這麼多座位。
兩個孩子幾乎都是超載,我們一人抱一個。本來這種情況平常可以和司機講價,小孩完全可以免費,因為沒有占用他們的座位,但現在春節期間他們自然态度比較傲慢,掐着人想回家的這個軟肋,小孩也按照正常的價位收。
我們也隻好認了。玩了一天,回去的路上有一條路比較爛,坑坑窪窪的,反而讓我們更入眠。
我們一家四口都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好不容易回到鎮上,三岔路口還有兩個人在跑摩托。
其中一個居然就是王浩。
當時我也有點震驚。本來在電話裡就和他說我在遵義,現在都已經接近晚上十點。他一個人在老家,不和朋友們約着玩一玩打打牌什麼的,怎麼一天到晚都在街上跑摩托呀??
他有這麼缺錢嗎?
給孩子買衣服的時候說400就400,根本不要人家找零。
大晚上卻還在跑摩托。我是真有點搞不懂他。難道是知道我要回來,在這兒等我?
我不敢想。
不過,這個節骨眼在這兒遇上,而且尴尬的隻有他和另外一個摩托車。
估計這兩個男人又要搞出點什麼水花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