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平常不一定走動,但大家都有相應的關系網。有些打工還是在同一個地方,甚至在同一個廠。
随時都可能碰面。
這些消息傳到張健耳朵裡概率是100。
至于是什麼時候傳到他耳朵裡,那就不好說了。
一個
是不願意把家裡的結構和關系說出來的初戀。
另外一個是長年累月不在家,心早就已經不屬于這個家的。
但還有兩個孩子牽扯着,還有一個證兒把我們兩個人的關系綁在一起。
就算是傻子來了也知道該選哪一段吧?
沒有誰會豁出去,陪他胡鬧。僅僅隻是為了他口中所說的快樂,像小孩一樣無拘無束不問緣由的快樂。
我輕輕把他推開。
他當然有所感覺,所以也沒很快抱過來,我們就維持着各自平躺的姿勢,一同擡頭看頭頂的天花闆,好像那兒有我們想知道的答案一樣。
屋裡悄無聲息。
沉默卻是震耳欲聾的。我們各懷心思,就看接下來誰先說話。
現在我在這一段關系中,不算是太主動,但也不算太被動。
但我得為自己争取一個更好的結果。
于是我反問他:“你剛剛提出來的那個建議,你覺得站在我的角度,如果你是我,你會答應嗎?”
我扭頭看着他,一字一句清晰的說:“如果你也覺得不合理的話,那如果你是我,你會怎麼做?”
他和我靜靜對視好幾秒後重新把目光轉移到天花闆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