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幹嘛?兇怎麼了?兇礙着你的眼了?你要覺得我兇你完全可以不用搭理我呀。你不搭理我,保證不會和你主動說任何。那這樣我的兇也跟你沒什麼關系。”
“嘿嘿嘿,巧了,剛好我就隻喜歡這種兇的。就喜歡你這樣的,換成任何一種都不喜歡!啵~~”
說着就一個勁兒在我臉上親。即便他說這些話顯得油膩又暧昧,但不得不說我是喜歡的。
不然兩個人倒在床上,還指望他公事公辦,說什麼三觀正,五官好的嗎?那些條條框框還是算了,這種油膩的更符合人性。
比故意支楞架子的好多了。
“就會說這些好聽的!”
“我也就隻會在你面前說。其他人面前我都說不出口。”
“胡說八道,油嘴滑舌!”
“你怎麼知道我的嘴是油的,又怎麼知道我的舌頭是滑的?嗯?”
“姓王的你能不能稍微”
“哦,我知道了。我都忘了你親自體驗過,不然怎麼知道我油嘴滑舌?不過我是覺得還有一點香香的?”
“你想多了吧?”
“你不信啊?”
“”
“那就再試一試,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。”
他重新親過來。
或許是因為現在這種氣氛的烘托,或許他剛剛來的時候悄悄刷了牙。反正真的如他所說,有點香香的。以至于後來我居然冷不丁的和他安靜又綿延的親着。
這個吻帶着治愈。沒有人再往後,有時候會停下來,互相柔情蜜意的盯着對方看好一會兒,緊接着又繼續。
後來,他撥開我的發,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