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浩提的這個建議确實特别吸引人。無論是他提出來的條件,還是讓孩子去鎮上讀書的教育環境。
我以前也想過,但礙于家裡的事兒丢不開,後來也隻能自我安慰說:在哪裡上學不是上,主要還是看孩子想不想學,再好的教育環境也得家裡承擔得起。不匹配,隻會讓整個家庭都被拖垮。
考慮到這些我才沒那麼做。所以當時村裡組織幼兒園報名時,我已經跟兩個孩子報了。就是為了避免供孩子上學反而拉大開銷,後續經濟上遭到反噬作用。
但現在他這麼說我很心動。能有更好的條件誰不想要?
我靜靜的看着他,腦海飛速轉動,始終想着這件事要怎麼處理。想這條路如何走得通,而且還得在發生任何意外時能得到妥善處理。
剛剛王浩提到分紅兩個字。我的注意力又重新被拉到這上方。
什麼事兒會有分紅?
他不就是一個在工廠裡上班的木工師傅嗎?
難道說他在自己做的那個工廠中握有股份?
亦或者他還有别的工作?
我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輕輕的戳來戳去,起小疙瘩一樣,覺得欣喜又好奇,很想一探究竟。
而且他說在經濟方面他沒什麼壓力。
我眼前亮了又亮。
“怎麼了?”他抓着我的手,靠在他耳邊,整個人側躺着對着我,輕輕挪了個位置,方便看到我整張臉,另外一隻手把我額前的頭發順到耳後:“你有什麼想說的?直說就可以。我能回答的知無不言,言無不盡。”
和他短暫相處的這一段時間,我知道婚姻這兩個字是他的禁忌。他不想提。但其他事兒我一問他該說都會說。而且不是吹得天花亂墜,而是說的讓人覺得真實。
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對他的信任。反正他說的每一個字我都沒有一點疑惑的感覺。
某個瞬間,我的神色突然一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