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姐回老家去了,去喂豬。”
“啊?”
“怎麼了?”
“哦~~沒事。就是有點沒反應過來。我還以為是刻意在這兒住下供孩子讀書,沒想到還要養豬。咳咳,有點麻煩啊。”
“嗐,誰說不是呢,我也覺得挺麻煩的,不過養豬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,農村人總得給自己墊墊底,不然拿什麼花?”
“說的也是。”
他們兩個人走得越來越遠,直到最後沒了身影,我和王浩才分開。
卻依舊還是隔得很近,隻是沒有再挨在一塊兒,連在一起。
“你怎麼突然回來了?”
我沒有讨論關于李小開和小平剛剛那一些言論,我就是好奇,怎麼一大早他就出現在這兒?
貴陽過來起碼也得兩個小時。現在才八點半,就按照這個時間點推回去,他6:30就得上車往這兒趕。
這确實讓我有點驚訝意外。
他環着我的腰往他懷裡一拉,盡管我控制的很好,卻依舊還是以弓着腰的姿勢貼着他。
一種說不出來的酥麻感從腳底闆沖到天靈蓋。
差點讓我失神。
他另外一隻手捏我的臉,擡我的下巴。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臉上,令我下意識閉了眼。
我有些依戀這種氣味和感覺。
就好像罂粟,讓人很上頭。
“不想我過來?”
“哪有?”我這才睜開眼,和他四目相對,我也把手環到他脖子上去,我的呼吸也噴在他臉上,我看到他和我一樣閉了眼又睜開,心裡劃過一陣舒服的平衡。
于是和他說話也帶着笑:“我就是有點意外,沒想到你會過來。畢竟你已經消失一段時間了”
他把我的腰抓得更緊一些,明顯不讓我再說,我後脊骨順勢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