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發現今天挺奇怪的,一來,是李小開和小平突然越過我跑到我老家去,二來,是王浩對此表現出來的淡定從容。
他好像一點都不害怕我們的事兒再次暴露。
當然,這也就是成年人所謂的“裝眼瞎”吧?
李小開和他想法一樣,所以在我和小平說家裡有人過來不方便後,一整天他們都沒出現在附近。
這也印證了大衆說的“事兒隻有零次和無數次”。
就像我和王浩一樣,不僅不會回頭,而且我感覺自己已經一點一點開始沉淪。沉淪在和他的每一次接觸中,沉淪在他陪伴在我們身邊的每一天每一秒中。
這種沉淪是令人沉醉又害怕的,卻又叫人十分膽大。于是我也很動情的回饋他,抱着他。
一句話突然從我腦海中閃現,于是我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,我抵着他兩邊肩膀,看到他兩隻眼睛中燃得正旺的火苗,問:“你說周五的時候帶他過去,也就是這幾天都會留在這兒了?那你要待多久?”
王浩眼皮一沉。
一隻手撐着身子,另外一隻手扒開我被汗水打濕的碎發。
“這麼多問題,你讓我回答哪一個?”
“難道這三個問題不都指向同一個問題?”
我反問。
他是個聰明人,聽了就能明白,所以當即他輕笑兩聲。
隻是沒回答,把腦袋沉到我的肩膀上,臉貼着枕頭。
緊摟着我說:“先幹正事兒,其他的有的是時間說。”
我甚至都沒有機會反駁。
後來連着兩三天李小開和小平都沒和我們聯系,王浩也從不提及任何。
這種清閑又讓人身心愉悅的小日子,仿佛也被我攤上,讓我和王浩過起來了。
早上我們送小孩去學校,回來要麼是在沙發,要麼就是在床上度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