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故意吓你,就是想在這兒醒醒酒。”他抱緊我,聲音帶着醉意。
我懸在半空的手在聽完他這句話後,才終于輕輕捶放在他的後背。
“誰讓你都不說一聲?像鬼一樣。”
“跟我比委屈呢?”
說到這兒,王浩拉開我們兩人的距離。針對他剛剛那話,我盯着他問:“你委屈什麼?”
“你說呢?”
他手指撫摸我的臉,大拇指輕輕從我的眼角刮過。
“我怎麼知道,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,而且我沒有覺得我有哪裡對不起你,所以你有什麼委屈的?”
他啜聲一笑。
“你笑什麼?!”
我在他肩膀拍了一下,輕輕搖着他的身子,讓他趕緊說,說完好回家。
結果卻被他圈在懷中,他好像在感歎什麼,嗓子連連歎了幾聲,有點自嘲,卻又覺得還有些不甘的感覺,說:“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能把我認出來,或者說你什麼時候能發現我在下面。結果你倒是好,非但沒有認出我,還怕我。
你說我委不委屈?應不應該委屈?”
他說的我好像都有點感同身受,還有點心酸,有點自責了。
差點兒就要說一些安撫他哄他的話。
可我轉念一想,我不也是受害者之一?
于是才不上他的當!
我的臉貼着他的胸膛,手指戳他心髒。
一字一句清晰的回:“少在這兒裝瘋賣慘,那我呢?我找誰說理去?好端端的,我在那兒吹着冷風等你回家,結果你就這麼吓我的?
難道我就不委屈?
再說了,最多這就算是老天爺跟我們開的一個玩笑,故意愚弄我們。打個平手,互不相欠,咱們都别覺得委屈。你覺得如何?”
他拖着長音嗯了一聲,好像在細思我剛剛提的意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