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段關系,王浩從來是聰明人,他的行為舉止也很明智。
不然也不會主動提搬家的事。
但我們現在這種身份,這種年紀,實在是沒必要搞小年輕沒結過婚争風吃醋的那一套。
我手指輕輕頂了他心髒一下。
他盯着我的手動。
最後我們的目光交接在一塊時,我問他:“有什麼問題嗎?”
他盯着我看了好幾秒,最後抿着唇,暗暗點了兩下頭,垂眸的那一刻發出兩聲輕笑。
與此同時托着我腰的那隻手松開,用手掌撐着我背後的牆壁,另外一隻手自動垂放。
“是不是有點無語?”
他自顧自的說。
“怎麼說?”
“沒什麼。”他深吸一口氣,指了指客廳的方向,然後主動走到廚房幫忙端飯菜:“準備一下,吃完我們就走。”
我看着他端着碗從我面前走到客廳,臉上沒有多餘的情緒,或者說被他壓的很深。
其實從他剛剛皺的眉頭,還有一系列表達的行為舉止來看,我大概能懂他的心境。
那一刻就是有争風吃醋在心裡冒。
可被我那麼一問,再加上他自己緩過神又覺得好像吃醋不太合适。
于是我們兩個都沒有再提關于這個話題的任何字眼。
擺好飯菜,吃完把碗筷整理幹淨,放回碗櫃,檢查門窗。
這才一同回到鎮上。
我們甚至沒有先回租房,而是直接在門口把摩托找地方停好,正要上樓,就看到幾個人喝醉酒歪七倒八的走過來。
我拉着兒子女兒站開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