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端他就這麼和我說。我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的砸了一下,然後腳趾抓地。
說實話,我能明白他的心境,也能知道他現在說這個話代表什麼。
無外乎還是想把我擊退。
之前我确實想過關于王浩和他姐姐家裡家境的事情。
我覺得條件應該不會差。
最起碼,比我們普通人家裡要好的多。王浩能在他姐姐生病住院長期需要一筆不小的醫療費用的情況下,可以往返于貴陽和我們這裡,還在我這兒耗了不少錢。
試問這樣的家庭條件有幾個?
我認識的人裡面也就數得出這一個。就連我那個嘴上牛逼哄哄的姐夫家裡,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拿得出幾千上萬的錢來。
作為一個女人,還是一個留守山村,而男人在外面早就已經心腸花花的女人。
想要找到一個不錯的靠山。
難道這有問題嗎?
我承認這在很多方面都是說不通的,就是錯的,是不對的。
可那又如何?
錯與對又是誰來規定的呢?
這短短幾十年的光陰,我被人背叛,我曾經那麼信任每一個人,守身如玉。可我并沒有換來好的回報。恰恰相反,所有的事情開始有好的苗頭,是在我意外和王浩重逢後。
無論是張健還是王浩,在這一段時間裡他們的表現都可以算得上是不錯。
尤其是張健。
在以前,我有好多次都打不通他的電話的。甚至因為距離遠,沒有安全感,隻能用相對遷就的狀态顧着他。
這樣才能保證我和兩個孩子的日常開銷。